第九十八章回家后的新姿势

玄关的暖灯落下来时，澜归正低头换鞋。

周渡走过去，把他的公文包接过去放好，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，像是随口关心一句：“今天很乖啊。”

澜归一愣，“……什么乖？”

“就你，开会那一脸。”她笑了笑，手指在他肩上轻轻一划，“看得出很用力在当好人。”

那笑意带着点熟悉的腔调——不急不缓、软得像要沾到皮肤底下去，却又藏着刻意的g子。澜归一瞬间想起下午临杨说话时的尾音，不太一样，但有个相似的味道。

他想解释什么，却被她推着往里走。

沙发那边的灯没开，只亮着一盏落地灯，把影子拉得长长的。周渡让他坐下，自己站着，居高临下地看了一会儿。

“抬头。”

澜归照做，视线正对上她居心不良的笑。下一秒，她俯下身，指尖轻轻点在他下颌骨上——不重，却像在标记猎物的位置。

“嗯……还是这张脸。”她拖长了尾音，语调软得像临杨说笑时的那几句，“可惜刚才太正经了。”

澜归偏开眼，耳尖慢慢泛红。
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渡像是发现了什么乐子，g脆伸手捏住他的下巴b他看自己：“怎么？害羞啊？……才几点，你就这样了？”

她的声音软得要命，尾音低下去时，几乎和临杨的笑重叠。

澜归心口一窒，甚至有点分不清刚才的错觉是因为回忆，还是因为她们真的有几分像。

周渡笑着松了手，转身就往厨房走去：“去洗，换g净。”

走到转角前，她忽然停下，偏头补了一句——

“对了，换的时候别照镜子。”

澜归怔住。那语气像极了临杨下午递水时说的“别低头看”，只是对象换成了他自己。

他没忍住，等周渡的脚步声消失，还是走到镜子前。

光线把他的侧脸映得很清楚，耳尖是彻底的红sE，连脖颈都带着一圈淡淡的热痕——那副模样，不知道在她们眼里，会不会就是“乖”的样子。

澜归站在浴室里，水汽还没全散，镜面模糊着一圈雾。

他抬手抹掉一点水珠，看见自己Sh漉漉的发丝垂在额前，呼x1还微微乱。
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句带着笑的、捏着他心口往外拽的腔调，像还悬在耳边——不急，不说Si，只用眼神把人困住。

澜归一时没忍住，低头看了看自己手指，仿佛那是周渡的手，捻着他的下巴。

他靠近镜子，学她那种轻慢又居高临下的弧度，指尖在自己脸颊骨上轻点了一下。

动作很轻，但落下的瞬间，心里涌上来一种荒唐又危险的热——像是在把自己推回那种被钓着的境地。

他愣了几秒，忽然笑了一声，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笑那GU戒不掉的熟悉。

手指缓慢沿着颧骨滑到唇边，又在下唇停了停——周渡总是这样停，等他不耐烦、等他自己往上去触。

浴室里只剩水声在落，雾气翻滚，他盯着镜中的自己，眼底一点一点沾上那种被她逗到的神情。

指尖在唇边轻轻蹭着，澜归慢慢地往下，滑过下颌，落到锁骨的位置。

那一瞬，他几乎是条件反S地屏住呼x1，像被人暗暗盯着——明明空无一人。

他微微仰头，学着周渡在沙发上俯看的角度，眼皮半垂，眼神透着点懒洋洋的命令感。

镜里的自己变得陌生又熟悉——陌生的是这副神态从来不属于他，熟悉的，是他太清楚这种眼神落在自己身上的分量。
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手按住自己的喉结，感受那处微弱的跳动。

周渡总是在这里停得很久，指尖不重，却让人无处可逃。

澜归的指腹轻轻压了压，像在试着复刻那种被迫抬头、又不敢完全躲开的窒息感。

他低声笑了一下，却又忍不住用舌尖沾了点水，在镜前慢慢描过自己的下唇。

水痕映着灯光泛亮，像极了她指尖随意点过的痕迹——不急着擦掉，就这样留着，看着。

不知不觉间，他整个人往镜子靠得更近，几乎贴上去，呼x1打在玻璃上又化开成雾。

那雾像隔了一层虚假的安全感，让他可以在里面肆意地学她——每一个停顿、每一次轻笑、每一寸慢下来的触感。

而他自己并没有察觉，神情已经完全沉了进去，像是从镜子那头，真的有周渡在看着他玩。

澜归正凑近镜子，指尖沾着还未推开的水珠，描在自己颧骨上，模仿周渡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
浴室里是闷热的水汽，他呼x1稍稍发重，眼角的神情被雾气虚化，看上去像在与另一个人对视。

他没发现——门在不知何时已经被推开了一条缝。
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条缝里，走廊的冷光像一根细针，沿着Sh润的地砖蔓延进来，默默停在他脚边。

镜子上水珠顺着他的动作滑落，像是在刻意拉长时间。

直到那一抹熟悉的影子无声地映进镜面，落在他肩线后方——

澜归的指尖顿住了，呼x1像被人轻轻按住。

“……学得还挺像。”

声音低低贴在他耳后，带着笑意和一点不怀好意的漫不经心。

澜归怔了两秒，下意识看向镜子，看到的不只是自己那张带笑的脸，还有她站在身后、眉眼半垂的神情——仿佛在欣赏某个正乖乖表演的宠物。

澜归僵了片刻，手里的动作像是被凝固在半空。

雾气在镜面上慢慢结出水珠，沿着他的脸轮廓滑落，和那道冷光一起，把空间切成了两半。

他呼x1微乱，眼睛却忍不住盯着镜子里的那道身影。

周渡没有急着靠近，只是站在他身后，黑sE背心贴身，目光悠然地落在他Sh润的颈侧。
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视线太沉，像是隔着雾气也能穿透皮肤。

“继续啊。”

她的声音轻得像是在哄，又像在命令，落在耳后让人无处可逃。

澜归垂着眼，不知是热还是别的原因，耳尖泛着cHa0红。

他试着恢复刚才的动作，却怎么也找不回原来的节奏，反倒因为镜子里的她，变得有些手足无措。

周渡像是看懂了他的心思，向前一步，几乎贴到他背上，指尖绕过他Sh透的肩，轻轻按在他握着的那只手上。

“不是这样——”

她弯下腰，声音在他耳边带着笑意，带着一丝刻意的耐心。

手掌的力量慢慢引导着，让他抬起下巴，对准镜子，像在b他直视自己的样子。

澜归呼x1变得更浅，目光不由自主地与镜子里的自己对上——

那不是单纯的自己，而是被她的影子、她的手、她的气息完全包裹着的自己。
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后的温度很近，像随时会落下什么，令他神经全线紧绷。

“好。”周渡低低笑了一声，手从他手背滑到腕骨，像是随时能锁住，“就这样看着。”

他喉结微微滚动，像是被这句话压住了呼x1。

不知是蒸汽还是别的缘故，他的眼里有一层Sh润的亮光，整个人像被困在镜面与她之间，退无可退。

手从颈侧缓缓滑到下巴，动作却像是要将他整个轮廓圈住，迫他抬头。

周渡的身形隔在他身后，半步不差地卡着，让他退无可退，甚至连镜子里的自己都被她的剪影切成两半。

她不急着说话，只用掌心沿着他的下颌骨轻轻托着，让他不得不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。

“看着。”

低得像在哄小孩开口，却是那种无法抗拒的命令。

她的另一只手慢慢沿着他面颊弯起，指腹像g画似的在皮肤上点——一下、又一下——不轻不重，偏偏带着节奏感。

像是在教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辨认世界，却把“哪里是哪里”的游戏换成了——在他自己的脸上标记周渡的领地。
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这里，”她点在他的颧骨，“是我笑的时候会看的地方。”

“这里，”指尖滑到他眼尾，“是你看不见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。”

再往下，指尖停在他下唇旁，“而这里……嗯，太诚实了。”

澜归原本还想躲开，但镜子里她的身影实在b得他无法不看。

那种被人“示范”着认识自己的羞耻，不是剧痛，却像细细的钩线缠在神经上，每一寸都拉得恰到好处。

他甚至能感觉到，自己的呼x1节奏已经被她掌控，而她仍旧慢慢地、耐心地把一切拖长，仿佛玩得很开心。

她在他身后的动作并没有停，像是在无声地b近，直到那片温热透过布料贴上他的后腰，再一点点下滑，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，贴上他紧绷的T线。

澜归的呼x1瞬间乱了。

镜子里，他看见自己的肩膀微微抖了一下——那不是害怕，而是那种无法抑制的、被迫意识到距离的反应。

周渡却好像没看见他的慌乱，只顺着这个位置，微微用力，将他向镜子前推了半寸。

“站直。”她的语气平稳到近乎平淡，只有尾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，让人分不清是随口吩咐，还是有意为之的暗示。
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 澜归咬了咬牙，指尖绷得发白，耳根发烫到不敢看镜子里的两个人影——尤其是那份距离，近到连她的呼x1都能隔着布料传进来。

他靠着周渡发抖。

背脊紧紧贴住她的后背，像是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，就能把T温和心跳一同传过去。呼x1乱得不像样，x腔起伏得急，连压下去都显得笨拙。他不敢出声，五指攥成半弯，按在唇边，掌心微微Sh了——是自己的热气，也是不经意被b出来的细汗。

周渡的动作慢得不讲道理。她背对着，却像完全掌握了他的每一寸反应，掌心从下巴收回来，绕过他胳膊内侧，停在腹前。那手指的弧度不重，偏偏像是钩子，轻轻一点，就让他整个人绷紧。

“呼……”他在指缝里吐出一声气，像是怕被她听到，又像是在求自己别再往下想。

掌心下移的轨迹很清楚——每一次缓慢的滑动，都让他提前预知下一秒会落在哪里，却又偏偏等不到那一下，整个人吊在悬崖边，被风吹得心口发颤。

手指终于压上了他的小腹，隔着衣料轻轻一带，把他往自己更近处牵。那一瞬，腰线不可避免地弯了，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一点本就不多的距离，被彻底抹平。

那GU冲动来得猝不及防——不是第一次，可禁得久了的身T，总是更加诚实。热度从下腹迅速攀到全身，心跳跟着急促到耳膜发胀。

他咬住手背，像是咬住了所有要泄出来的声音，可身T依旧出卖了自己——腿间那一片已经彻底被挑起来，胀热得像是要撕开布料。

周渡低低笑了一声，没有回头，像是听惯了这种憋着的喘息，掌心却不急着下探，只是稳稳压着，让那GU热堵在原地无法释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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